都忙得不见人,赈灾款项出了事,不满邬耀祥已久的几个直肠子言官联名去皇帝那里告了他一状。
他每经司礼监往慎刑司总会绕路,在那条张小小倒泔水的路上远远望上一眼。
此时便常有小太监向张小小献殷勤。
这个道:“姑姑,我来。”
那个说:“我来我来。”
“姑姑您先歇着。”或者直接推着泔水车走了。
张小小:“……”都没事干吗,抢她的活作什么。
这日下了值,邬耀祥便听手下人道她找他,匆匆洗去一身血腥气换了衣裳,早早地依言在新人苑东边的大梧桐树下等着了。
张小小抻了个懒腰。厨房事儿多迟了些,她让春喜先去用饭了。
因着她常帮厨房倒倒泔水,偶尔也打个下手,就跟主厨大叔借用了一下下,熬了一小锅鸡汤。
许是看惯村里男人膘肥体壮的,瞧着邬耀祥那就实在瘦弱得让她心疼。
小小担忧他过于操劳伤了身体,还加了参片鹿茸,人参鹿茸是悄悄托小苟子买的。
从厨房出来便撞上了福儿,福儿却是停下来,拦住张小小去路。
眼神怪异地打量了她一眼,笑:“春喜呢,不是形影不离吗,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