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十八岁的她,都会这么说。
她相信他。
发觉他疼得厉害了,实在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张小小就停下动作,给他吹几下。
正常的情况下薄面皮的某人该脸红了,可是他疼,太疼了,已经没有心思再注意其他了。
上药也是一种煎熬,好不容易熬过去,李来福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像水里浸过似的。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光着,臊得红了脸,因低着头不明显,他此刻也没有像后来那样白。
李来福想勉强爬起来盖上被子,垂了眸,暗暗咬了一下唇。小时候与张家哥哥光着屁股蛋子在河里摸鱼,又不是没见过,可如今……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残缺,遂趴着装死。
明明是他受伤,张小小也紧张得出了些汗,想着伤口还没结痂不能穿衣裳,如他所愿拉过角落那床被子轻手轻脚地盖上了。
李来福睁开一只眼,松了一口气。瞄了瞄自己简陋的房间,视线划过桌子,又停留在张小小身上。似是怕她会发现,触及她的目光又马上收回来。
张小小以为他想喝水,便倒了一杯水端到他面前。
“……”李来福低眸看了看,就着她的手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