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分也不过就像小孩子过家家酒。
他该为她高兴才是,只是这心里怎么这么难受呢。恨不得将那个人弄死在慎刑司。
这么想着,他眸中划过一丝狠戾,脸色就又阴沉起来。
“砰——”
张小小笑吟吟的刚转身,就有一个小孩子没头没脑地撞上来。
她下意识摸摸腰包,唔幸好,发簪还好好的没坏。
大概玩疯了也没注意到,男孩嬉笑着,正想追上前面的同伴,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动不了,这才抬头。
那目光盯住他,让他想起了某种阴冷的生物,男孩不由瑟缩一下。
细一看,是一个男人,可又不像,没有胡子,脸比他阿娘还白。
邬耀祥瞥了眼她裙子上的两个泥手印,再看向那孩子,拧了眉,脸色很难看。“谁家的孩子,不知道道歉吗?”
他本就沉了脸,语气也更凶,像是又变回了那个心狠手辣刑杀果决的司公。
男孩吓得说不出话,小嘴一瘪哭了起来,“呜呜哇,哇——”
一只手轻轻扯他衣袖,捏了一下他手,邬耀祥神色稍缓,抿唇不语。
张小小蹲下身,还是惯常的语气却莫名安抚人心,将一串糖葫芦塞到男孩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