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是得罪就死定了的邬司公了,后面又过去几双粗布皂靴,是其他太监。
那厢邬司公已经撩袍坐下来,抿起茶来,听旁人汇报今日事项。一人赶忙跪下上前捏腿:“干爹~”
那声音说不出来的谄媚,张小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下一句她就愣住了。
“小李子今儿得了个宝贝……”
他就是小李子?闻言张小小倏地抬头,其他全未听进去。
从这个视角看过去,先入目的却是一个侧影,头转了过去,看不清正脸。这个司公他老人家竟然这么年轻?
迅速移开目光搜寻另一个身影,待瞥到跪在地上仰着脸的人顿时失望,正欲收回目光,视线却恰好掠过那端茶的手。
手指白皙修长,随着抬手袖口落下去一截,露出腕上一道凹凸不平的陈旧疤痕,几分狰狞可怖。
张小小倏然瞠大了眼,死死盯着那处。
这道伤竟一直没好……
薄薄水雾泛起,震而惊,惊而喜,喜不自胜。
那道人影的轮廓陡然清晰了起来。她脚下不由上前了几步,一声旧年烙在心里的呼唤脱口而出。
“狗蛋……”激动而颤抖。
一个哥字未落,地上跪着的人也看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