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色。他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拨浪鼓,单膝着地蹲下来,刚好与吕媛的视线齐平。吕媛看那拨浪鼓已经看呆了,终于舍得松开陆暄,歪歪扭扭地跑了过去,兴致勃勃地接过长安手里的新玩意儿,欢天喜地地蹦起来。
吕夫人急匆匆地赶来,笑道:“晚舟,久等啦,方才我去接殿下——他应该说了,自己也要来吧?”
陆暄:“……说了。”
长安:“没有。”
两人几乎同时开口,陆暄有些吃惊,但却不想在吕夫人面前显得长安礼数不周,或是他们之间有嫌隙,长安却很实事求是。吕夫人怔了怔,回味过来,笑道:“晚舟到底是做姐姐的。”
陆暄尴尬地笑了笑,随着众人一起进了屋子。
吕家备了地道的八菜一汤,热气腾腾,好不热闹。吕谦亲自把酒满上:“晚舟这一去,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边关不比京城,还是多加小心,来!”
陆暄忙接过杯子,抢话道:“我敬伯伯一杯。”
吕谦行伍出身,本就不拘小节,连齐王都敢请。陆家横遭巨变,他却一直把陆暄和长安当做数年前的孩子看待,如果说对皇家人还有些谨慎,对看着长大的陆暄则是态度单纯。
吕夫人则一直有个儿女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