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脸丧的跟苦瓜一样:“一直这么吃药也不是法子,要不这次在京城,多找些大夫看看?上次在九里街,不是听到有人说到‘司徒神医’么?”
陆暄沉默了一会儿,道:“算了,快走了,在京城掩人耳目太麻烦。”
不过是煎药的功夫,陆暄的眼睛便完全看不见了。
这种情形已经持续了四年,第一次发作是在巡营之时,年轻的将军靠着祖荫庇佑,还远未在军中立足,多亏陆炀的嫡系尹慕将军替她撑着,又找遍了西北的大夫,好不容易才配上了一副药。
服药后虽然头痛欲裂,但确实见效了。陆暄喜出望外,仗着年轻没当回事儿。谁知第二次发作,竟是在一次小战斗中,敌军就在身旁,她骑在马上慌了神,若非亲卫舍命相救,早就被砍刀伺候了。
那亲卫名为玉初,是与玉棠一同长大、情如亲姐妹的朋友。自那时起,与陆暄几乎形影不离的两个亲卫只剩下一个。在陆暄的极力坚持,和几乎是暴怒的呵斥下,玉棠再没上过沙场。
她为此在眼盲的情况下不知死活地练了三日剑,是脱力晕在武场,被抬回去的。好在,多年苦修,如今就算是全盲,陆暄也能凭借极其敏锐的听力和感觉撑上一段时间。
后来那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