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也没有几个月的时间了。
这一直没有进项,孩子学费还差好多,叹口气。
季久年看梅静雪叹气,也知道她在发愁孩子学费的事,拍着梅静雪的肩膀,笑着说。“愁啥,凡事有我呢!放心吧!孩子学费我会筹的。”
“行了,我还不知道你,又想上山打猎了,不过囡囡梦到……”
“孩子不过做个梦,哪里还能当真,不打猎咋弄钱,阳子学费还差好多呢!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以后我上山背着点囡囡,你放心山里我熟着呢!那些危险的熊瞎子老虎啥的,都在深山里呢!我就是外围打些狍子鹿啥的,没事,不用担心。”季久年并没有把这事放心上。
他也就打猎能出点钱,大小子又要上学,女儿也得送学校,处处都是需要花钱的,他不打猎,只靠着那几亩荒田,能够干啥的。
梅静雪看着季久年离开,听着他的话,又想着女儿说得话,心里还是有些不安。
可是她也明白,家里这么多人口,又没有来钱的渠道,这老大眼看着要上大学了,那可是万一挑一的好大学,整个县城就季寒阳一个人考上了。
那可是关系到孩子一辈子的事,孩子努力了这么久,在因为家里没有钱给耽误了,她们做父母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