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只能闷闷地耷拉下两只毛茸茸的小耳朵,望向方舒意道,“……你想吃什么?”
现在当然是不能决定的,这四周荒凉如斯,鸟不拉屎,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更别说饭店了,方舒意嘿嘿地笑了,“等回学校的,再宰你不迟。”
其实说是教唱歌,其实就是群魔乱舞,现在能记住谱调,到时候拉歌的时候那纯粹就是比谁喊得劲大、声高、势头足,什么节奏音准通通随风玩去。
为什么每次夜训的时候总给人一种两个方阵快要干起架来的错觉,这就是原因。
就在这种日常求雨、拉歌拉到嗓子哑,就差没当众表个白的喧嚣之中,军训生涯急匆匆翻到最后一页,终于要落下那个句号。
最后一日是一个艳阳天,不过再也没谁抱怨,毕竟是最后一次列方阵走队列了,当时身在其中的时候只觉得又苦又累,可现在真的到最后一日,反而拿出了十足十的认真,甚至还有点不舍得。
“最后一次了,兄弟们!”陈亚寒跟他们疯了这几天,凶也凶过闹也闹过,有装晕但被他火眼金识出来的,更有被他训哭了的女生在休息的时候被他温言相劝哄好的。
最后那位就是余华,玩的最疯也和陈亚寒关系最好的那个姑娘,在她寒哥说“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