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
那双明眸啊,在刹那间闪过了心痛委屈愤怒不甘等各种情绪,像暴风雨前的低气压,瞬间归于平静。
“大王可是……不信我?”发颤的尾音,夹杂着带着哭腔的鼻音,平日里甜腻的嗓音被沙哑所替代,令人听着便觉得心里绞着痛。
似乎感受到了对方态度的软化,胡镁忽然来了小脾气,虽然还是哭哭啼啼,但她别扭地侧身,不欲与他对视:“大王说这些又有何用?到头来还不是要我受尽委屈?”
“哼,好话谁不会说,”胡镁傲娇扭头,“罢了罢了,那就原谅你一回。”
这边自恋+演戏的不亦乐乎,那边的石羡也有了动作。
走出小区的拐角口之后,他左右张望了很久,在确保他的亲亲老婆没有发现他之后,小跑着直奔一辆银色的面包车,拉开后座车门就坐了进去。
“走吧。”石羡熟练地脱下西装,平整叠好之后放进了袋子里。
“师兄,”驾驶座上的男人往后扭头,“今天有个单子,是去城东一位煤老板的家中驱邪。”
“行,你带路。”石羡已经换上了一身道袍,原本一丝不苟的打扮,随着大喇喇敞开的外袍而添上几分不羁与随性。
虽然和人们想象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