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她忍不住心事重重开了口:“这里什么人都能进,你一个人住太不安全了。”
这话倒是花满楼头一次听闻,忍不住一怔。
他从小便习了武当的绝技流云飞袖,只要不是一等高手,无论是什么人都能对应如流。
花满楼虽目盲,可活的却比任何人都要通透,身边之人也从来没有敢小瞧过他,更何提担心过他一个人住安不安全这种问题?
但这并不妨碍他因姑娘的关心而心中微暖。
“无碍的……”
姑娘眉头越拧越深,面色满是不赞同。
“我不放心你。”
有些人生的太过美好,轻易让人一见如故。慕珂对于花满楼便是这样的心思。
姑娘越是直白的担忧,花满楼便越是怔愣。
暖心的同时,还觉得有一丝的好笑,然更多的却是不知道该如何对应这种状况的无措。
临走之际,姑娘站在门前回过头。
“要是有什么事情,你就大喊一声,我住的房间与你正对,我会时常开着窗的,若是夜里觉得无聊,你便点燃此室的油灯,我看到了就会来寻你。”
语罢,姑娘走了,徒留一室清浅的花香。
那香气是姑娘随身携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