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明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见谁都叫妹妹？是个不正经的和尚么？
然而空觉说晚了，顾诺儿的小手，已经捏住神像的脚趾，随后轻轻一摸，哗啦啦的白泥皮掉了下来，露出了里面黑褐色的泥胎。
顾诺儿睁圆了水润的眼眸：“唔，果然是要掉皮辽……”
空觉吓得就差心梗了。
他连忙走过去：“下来吧，这上面危险。”
顾诺儿小手指了指神像：“和尚哥哥，你该重新粉刷禅宗爷爷啦！”
空觉抱着她的两个小胳膊，轻轻地将她提起来，又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
随后，心中总算安定了一下，双手合十道：“改日筹集到银子，定会为圣人重塑金身。”
顾诺儿噘嘴，小手捏着下巴思考，不知在想什么。
也是这个时候，空觉对着神像，先是躬身，紧接着，又是磕头。
他心中默念：“妹妹小不懂事，请圣人切勿加罪于她，弟子愿日夜诵读本经三百遍。”
顾诺儿指着神像的头顶上方：“屋顶好像破辽，我看着禅宗爷爷脑袋上，似是长了一圈绿绿的东西……”
夜司明冷道：“那是青苔。”
空觉解释说：“山中连日下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