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鼻腔里的细血管承受不住气流的压力,最近天气太干燥了,有的人鼻腔血管太细,就容易出血,休息一下吧,血止了就可以回去了。”
她对俞明川招了招手,说:“这位同学,帮忙照顾一下,我还有事。”说完抓起椅背上挂着的背包离开了。
俞明川搬了把椅子靠着窗户陪程蒙坐着。
程蒙张开嘴呼吸,两只鼻孔被堵得像匹诺曹的木头鼻子,口腔里混着刺鼻药水的血腥味更浓了,她难受得想低下头,俞明川却立刻向她投来了严格的目光,他再次对她伸出了手掌,紧紧地按在了程蒙的后脖上。
程蒙不敢动了,她僵在原地,连呼吸也变得谨小慎微。
俞明川身上滚烫的热气从他的指尖一直烧去了她的身上。
从流鼻血开始,他的手指就这么不安分地停留在她的后脖颈上,轻柔地,上下摩擦。
她大概猜测,轻压后颈大概是俞明川从哪本科普读物上看来的止血小妙招,但这个动作却让她觉得难受极了,太近,太暧昧,而俞明川又太无所谓,他将她视作了什么,才会如此清心寡欲地做着情人间才有的亲昵的举动?
俞明川突然停住了,他的手指依然保持着按压后脖的姿势,斜过眼看她。这个举动让程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