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他好像拿了块碎瓷片进屋,我怕他学人家割腕……”
韩亚的病是娘胎里带的,到如今长得人高马大,仍是七八岁小孩的智商。成年后他攻击人的现象少了,更多的是情绪失控自残。
齐云笙安慰严姨:“您别太着急,尽量不要说话刺激他,我十分钟后到。”
他们的对话沈念都听见了,招手叫来服务员买完单,说:“我跟你一起去。”
齐云笙担心韩亚,沈念担心齐云笙,留下来她也吃不下饭。
严姨住的地方离得不远,两人急匆匆赶到时,家里大门半掩着,里面传来男人的怒吼和女人的哭泣。齐云笙推开门,严姨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攥紧他的手臂:“小亚说让我别管他,任他自生自灭,这孩子尽会戳我心窝子!”
齐云笙没空听她哭诉,问:“门从里面反锁了?”
“没有,家里门锁我都叫人拆了,他拿椅子从背后抵住的。”说完严姨才发现齐云笙身后还跟着一个人,“你是……念念?”
打扮得光鲜亮丽的沈念和这个老旧凌乱的家格格不入,她站在玄关处,活脱脱像是来推销房产或卖保险的。
趁沈念和严姨寒暄的工夫,齐云笙走到卧室门口,敲两下房门,沉声说:“韩亚,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