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有工作有家庭,哪能总陪她这闲人瞎耗?
齐云笙没再劝,他明天要去镇医院,和朋友一早约定好的没法更改。他帮沈念把地上的杂草拔干净,到傍晚时分太阳没那么晒,两人各自拿把铁锨翻土。
玏玏的果壳画做完了,乐呵呵地拎个小钉耙跑来帮忙。新翻的泥土散发着特殊的气味,刨着刨着,玏玏捏起个东西递给齐云笙看:“舅舅,蚯蚓。”
又小又细的一条,在孩子白嫩的掌心里扭来扭去。沈念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种软体动物,她看得头皮发麻,扶着铁锨往后一跳,和许天玏小朋友拉开安全距离。
齐云笙眼中满是笑意,“有空罐子吗?把蚯蚓养起来当鱼饵,改天我们到护城河边钓鱼。”
沈念放下铁锨,到杂物间找出个棕色矮胖陶土罐,看齐云笙添进带着湿气的土壤,让玏玏把蚯蚓丢进去。“加油,再多抓几条蚯蚓,舅舅给你钓大鱼吃。”
得到舅舅的激励,玏玏干得愈发卖力,小脸热得红扑扑的,汗珠顺着脸颊向下滚落。小地方的孩子不似城市里娇生惯养,许天玏皮实得很,一点点的刨,最后也把周围一米见方的土地刨松了。
沈念倒些小白菜种教玏玏撒在那片土地里:“以后这里就是玏玏的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