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带着两个部下和一群如狼似虎的骑兵,从远处呼啸而至。
“吁——”
锦衣公子突然一拉缰绳。
两侧的两个部下和后面跟着的骑兵见状也忙拉缰绳停下。
锦衣公子不等马完全停下,就直接跳下,提着马鞭走到旁边的麦田,对着麦子泄愤的抽起来。
“孽子!”
“贱婢生的畜生!”
“狗娘养的!”
“杂种!”
“庶孽!”
“你刘守文算个什么东西,一个家妓生的庶子,居然敢在我面前摆谱!”
“当初要不是我刘守光夺了沧州,你能坐上这义昌节度使的位子,就凭你那满嘴的假仁假义,我呸!”
……
刘守光一边抽一边骂,一直骂到口干舌燥,才把马鞭一扔,回马旁拿起水袋,咕咚咕咚喝起来。
后面两个部下见自家主子发泄的差不多了,这才敢上前,其中一个去捡回马鞭,另一个忙上前小声讨好道:
“公子骑马跑了这一路,气可消了?小喜帮您顺顺气。公子何必和那位一般见识,那位不过一庶子,如今得了使君几分宠爱,才如此嚣张,可他再怎么嚣张,也只是庶长子,而公子却是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