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灯,走过来将床榻边的火芯挑的亮些:“还能为着什么,往日里欺负姑娘还少?不过是莲心阁那位最近瞧着您与四姑娘走得近了些,便借着堂姑娘来提点提点您呗。”
“姑娘问这些做什么?”栗枝将她的衣衫折起,从红木衣橱里翻出明日要穿的衣裳,不解道:“倒是我说,姑娘您今日也太凶了些,我跟着姑娘有十年了,何曾见过您这么凶。”
她往日里从来都是息事宁人的料,纵使被沈今朝欺负了,也不会抱怨。只上一世这时候她与沈珍珠走得近些,落水后沈珍珠对着沈今朝好大一通火气,而后连着沈今朝出嫁也没个好脸色,有嫡女给她撑腰,沈姝颜的日子才渐渐好过一些。
夜色不早了,栗枝灭了灯将她的幔帐拉下,沈姝颜满脑子都想着上一世残留在脑海中最后那个宣旨太监腰身上挂着的荷包,那东西她似曾相识,可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却始终想不起来。
次日一早沈姝颜刚洗漱完,心里头盘算着今日去看看沈珍珠,叫她别去沈今朝面前闹事,可谁知一口烙饼还未咽下,橘青便匆匆赶进来:“姑娘,四姑娘在大姑娘院子里……府上都传开了。”
沈姝颜大惊失色,面色慌乱的将烙饼放下,带着栗枝急急忙忙赶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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