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心里说不出的暖,一直笑着,周顾一把抓住郭煦的手,
“外面冷,”周顾拉着郭煦进了屋里,郭煦还一直笑着看着周顾,“进来说话。”
郭煦打了个喷嚏,虽然声音不大,但还是喷到了周顾。
“哎呀,”郭煦忙拿了一条挂在外厅架子上的手帕,在盆里沾了水后,给周顾搽了起来。
“你这再染了风寒又要难受了?”周顾本想接过郭煦手里的手帕,但是抬抬手后就不想了,因为他觉得郭煦这么给自己搽脸挺好的,于是只好打趣着她。
“不怕,反正不是有你这个郎中在?”郭煦倒是很认真的样子。
“那时我可不管了,你爱找谁找谁。”郭煦已经停下手里的动作。
“你不会,等等,”郭煦瞪着眼睛,翘着脚,看着周顾,“烁恩哥哥今日可是去给纺线的人看病去了?”
“何出此言?”周顾有些纳闷。
“你看你脸上还有头发上有丝线啊,”郭煦用湿手帕一点点剥掉周顾头发上的线头,“我娘以前啊就给人纺过线,头发上就总有这种东西。”
“先别搽了,我让石头帮我打些热水,我洗洗吧,让你这么一说,的确该彻底洗洗了。”
于是,周顾拿了金秤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