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郭煦这才看向周顾，看出了他是那个天天背着小书包去私塾的少年。
“你刚才问我什么？”
“我问你看什么啊？”周顾蹲了下来，用手托着腮说到。
“娘说，外公现在就在上面，我知道很努力的跟他道歉，外公就会来看我。”
“你做错了什么？”
“我没好好念书。”
“那你外公跟我爹好像，我一不好好念书就会说我，我怕他，但是又不想让他担心。”
“你干嘛离我那么远啊？”郭煦才发现周顾在一点点往旁边移动。
“你穿的这么脏，而且这衣服一看就不是你的，你都没一件干净的衣衫吗？”
“娘说，衣衫遮羞就可，要那么好看，也没用啊。”
“你真的听你娘的话，我也有这么个娘，可是她已经不在了。”周顾低下头，有些伤心。
“你叫什么？”郭煦不知怎么安慰这个哥哥，用手拍拍他
“周顾，表字烁恩。”周顾笑着回答，他不想去跟别人表现自己的伤心
“烁金以为刃，凝土以为器”
“小弟弟你还很懂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小姑娘，什么眼神啊？”郭煦有些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