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眶红红看起来好不可怜,“我真的没了法子,若不是你的笄礼,我根本没办法出家门。爹娘要把我嫁给刘瑟。婵姐姐,我求你了,你帮帮我吧。”
孙婵心底叹气,文昭玉这姑娘,小时候常与她在一处玩,文家将门,她自幼爱舞刀弄枪,敢爱敢恨,丝毫没有娇小姐的习气,她俩曾经很是投缘。只是三大世家世代簪缨,自诩贵族,自然看不起她爹这类基层提拔到朝廷的官吏,她们也就逐渐疏远了。
她面带恻隐,把文昭玉的茶杯满上,低声劝道:“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只是我爹已无实权,如何能劝陛下放了李凌舟?”
文昭玉见孙婵态度软化,终于止住了眼泪,眼珠子一转,目光恳切望着孙婵,“我自己想法子,只要你能允许我以后常常来找你。”
“你是想借与我交好为名目,让你爹解了你的禁足?”
文昭玉捧着热茶破涕为笑,“婵姐姐真聪明。我爹早就对傅家坐大,刘家附庸不满,若是我与你交好,他定不会反对。只要他许我自由出门,我便自己去找救凌舟哥哥的法子。”
孙婵垂下眼睛,用杯盖拨去热茶上氤氲的雾气,“你来吧。我正愁没人跟我说话呢。”
二人对坐片刻,孙文远迈进房门,面色不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