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谁也不能把社员们从生产队开除,所以田家就是丢了脸,损失点儿菜,以后还不是一样过日子?”
果然是这样的,鲁盼儿就问了一直盘旋在她心头的问题,“田翠翠填了高中申请表,还能行吗?”
“不行,公社审查的时候肯定通不过。”
“那可怎么办呢?”
章丽雯不以为然地说:“她就是上高中也没有什么用啊,毕业了还不是要回乡种田?不让去就不去吧。”
“可是杨老师鼓励我们上高中啊!”鲁盼儿吃惊地睁大了眼睛,丽雯姐和杨老师都是北京来的知青,怎么他们说的不一样?
“杨瑾啊,他就是认不清现实!”
认不清现实?鲁盼儿没太听懂,但是她却分明感觉到丽雯姐的话带着贬义,立即就说:“我们杨老师什么都知道!”
“我并不是说你们杨老师不对,而是我们对事情有不同的看法,”章丽雯看出鲁盼儿的不快就笑了,“在你们的心目中,杨老师什么都好,是不是?”
“是!”鲁盼儿毫不犹豫地回答。
父母羽翼下的孩子都很单纯,章丽雯一笑,也不再给她讲道理,却问:“杨瑾最近怎么样?”
九队离公社最远,鲁盼儿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