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为了什么,正想拦一
下,计獾截住他,一副冷冰冰的面孔,无形中将知府满肚子心思打了回去。
牢门里,阿福低眉,瞧见康王那只白瓷长剑的手,格外冷,觉得要刺长进来,刺到她胸口上去。
就如前世抚她鬓发,在她耳中冰冷低声。
她亦如我生母,可为我舍命,不能罚,不能杀……
你是一名妾室,应当知道这点……
阿福胸口微微发闷,牢门已经开了,康王人走进来,阿福掩下心思,伏下身子行礼,余光里康王走到她面前,步伐一定,
声音冷冷落在她头顶,“你抬起头。”
阿福微怔。
她迟疑了一瞬,心下不大乐意,忽然下巴一热,康王竟已不耐烦等她,伸手捏抬她下巴。
他指尖不仅白,还带一点檀香,阿福猝不及防嗅了一口,心跳直跳,抬眼望上去,正与康王一双碧眼望个正着。
两人皆是一愣。
阿福是紧张到窒息。
康王窥见了她眼里闪动的水波,眼皮似桃子微红肿,哭过一般,微愣松了手,紧接着长眉一蹙,低声道:“你流眼泪
了。”
他平静懒漫的嗓音里,带着一丝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