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错,那累累军功也不该是我大黎百姓说忘就忘的!先生或许不觉寒心,可我军中将士却都寒了心呐!”
刘禹瑭面红耳赤,长袖一抛恨道:“段莫寻安定南疆不假,可那南洋匪徒是他放进来的也不假!若非他做得过分,南疆与南洋相安无事几十年,怎会落得这么兵刃相向的下场!”
“先生糊涂!”卓青黛冷笑,“南洋与大黎交好不过几十年,况且并非南洋王真的求太平,不过是两国的地势太险,若要战都讨不得便宜,所以才主动交好。如今梁靖淳不过才继任半年,就举兵攻我大黎,其中的狼子野心还不明显吗?而且,先生一直说南洋人是侯爷放进来的,那您可知侯爷为什么肯放?”
刘禹瑭哼了一声,撇过脸去不答话。
卓青黛苦笑,眼角半眯,带着三分锐利,“先生可知去年夏天南疆的几场冰雹,使得十六城粮食收成骤减,百姓艰难度日?”
“知道。”
“先生可知,天灾又偏赶上天都城内四皇子趁乱举兵造反,朝廷四处征粮,南疆十六城百姓,难上加难?”
“知道。”
“那先生可知,南疆又是如何解了这危机?”
“知道。”
“不,先生不知。”卓青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