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身上有什么没变,那就是她一如既往走路的姿态。
稍晚一些的时候,程扉独自躺在庄园的草坪上看夕阳,没有遮挡的大片大片的原野,绵延尽头,巨大的一颗太阳在地平线沉了
下去。
程扉一手胳膊枕在脑后,微微侧过头,如泼上了油彩一般的天际,让他想起了国家公园水潭边的那场日落和月升。
仿佛亘古不变。
宇宙这样宽广,生命这般宏大,人生却如此了了。
只有在非洲,程扉第一次产生了虚无而寂寥的心绪。
在亚洲不会,在欧洲不会,在美洲也不会。
在城市里也不会。
只有非洲。
院子里点缀的灯亮起来,音乐随之响起,开始跳舞了。
听见脚步声,程扉缓缓转过头。
“你要不要去吃点东西?”赵稳稳过来问他,他刚才来了便一直在游泳。
程扉自然饿了,但他突然有一点懒得动。
他散漫地拍拍身侧的草坪,示意她一起坐下来。
赵稳稳回头望了一眼灯火莹亮的地方,欢声笑语浮起在空气里。
她用手理了下裙子,在他旁边坐下来。过了一会儿,她也躺了下来,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