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该做的事,她很清醒,这不正是他当初选择她的理由之一么。
程扉于是义无反顾地去了美国。
赵稳稳想,他怎么敢质问她?
明明是他先定好了格式合同,现在他却怪她没主动毁约?
啪得一声,她关掉了通话。
没隔多久,门铃再次响起来。
在深夜的房间里,显得尤为刺耳。
赵稳稳已经平静下来了。
她知道要是她不去接,他恐怕会不停按下去。
程扉有多强势,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她再清楚不过了。
此刻,隔着门铃争执毫无意义,她站起来,给他开了门。
程扉坐电梯上来,到了这一层,门打开,整层是单独的一户。
门敞开着,赵稳稳站在门口,正充满防备地看着他。
他仿佛没看见她蓄势待发的情绪,走过去,经过她,就要进入室内。
赵稳稳拉住了他。
程扉停下来,用眼神询问她。
赵稳稳平静地与他对视。
“在过去的8年里,我谈过两次恋爱,有一段开放式关系。目前,我家里正希望我回国结婚。”
“所以,”程扉犀利地抓住了她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