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还不着急,他扯了旁边的软枕过来,垫在烟步云上肩,好让她背后有所支撑。他侧卧在一旁,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摸向她的锁骨。
婚服虽是层层叠叠,从胸口下手即便是叠再多,也能快速剥掉。
烟步云心里多少有些害怕,床边几盏烛台未灭,她害羞的样子,繁宵看得清清楚楚。
他手上因从小习武磨出的茧子,在烟步云胸前游走,若是稍加用力,凝脂般的肌肤甚有可能被擦出些微血迹。
指尖一点点朝衣服更里层探去,越往下,烟步云的喘息声越重。
“步云。”繁宵停下指尖的前进,“你在害怕?”
烟步云眼里跳着几颗星光,稍稍平缓了呼吸声答道,“没有。夫君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他笑得有些夸张,动作也同他的笑声一般,变得不再柔和。
他撑起上半身,跨坐在她大腿上,伸手去捏住她的下巴,“今晚之前,我好像都没有认认真真看过你。”
“是啊,夫君。”烟步云已觉着下巴有些痛,“一月之前,夫君还未曾想过要娶我。”
繁宵眼底掠过一抹讥笑,手上动作却不曾停下,烟步云胸前的衣衫被彻底扯开,她轻呼一声,眼睛瞥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