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张照片。
“再往前可能就没那么好看了。”往前是被孤立被霸凌的时光,所以我才不爱翻。
又翻了几页,“哇,姐姐,这张好酷噢!”白湖从相册里摘出一张照片,爱不释手捧到我面前,后面安南安北眼巴巴地看着。
送客
我接过来看,是我很难过的那一年,林果拍的。我穿着校服坐在教室最角落,正抬着头直视镜头,眼神里带着冷漠和对外界的不以为然,看起来像是个凶巴巴的小兽。
我笑了笑,说:“是我弟弟拍的,那年我高一,他来教室找我。他刚换了新相机,正到处显摆。”
而那一年也是我在学校里最难挨的一年。
学校处处是对我充满恶意的老师同学,我是增进他们感情的丑角;家里父母对姐姐弟弟越发看中,我好像是个透明人,永远是姐姐弟弟的捎带品。明明有家,却活的像个孤独的野兽。
“我好喜欢这张啊,姐姐,可不可以……”她话还没说完,安北很急切地打断了:“不可以带走。”把相片从我手里抢过去,珍惜地抚了抚,塞回相册。
护着相册的样子像只护食的小母鸡,安南眼神也警惕起来,可能是因为
这些照片他们都是第一次看,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