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喂小儿子吃,不过才吃了一半,小儿子就昏昏沉沉的睡过去了。
入夜,刘秀红将粮票和钱都藏到了衣服内侧小口袋里,琢磨着明个儿一早就去粮站,只二十斤米,她完全拎得动,也省得回头平添事端,白瞎了主任大娘的一片好心。
次日一早,刘秀红买了粮食回了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又把门掩上后,就匆匆背着小儿子去了晒渔场,同时也做好了心理准备。
料想到的吵闹并不曾出现,甚至许婆子连小儿子的粮票工资都还没来领。
急倒是不急,也无需担心场部这边将东西昧下来了,可哪次发钱发物,大家伙儿都不是急吼吼的冲在第一线,没及时过来拿,甚至连个人影儿都没了,这本身就是个很奇怪的事情。
见刘秀红过去,还有人问她知不知道老许家那头出了什么事儿。
“不知道,我刚去买粮食了,家里都快断炊了。”
断炊倒是不至于,不过刘秀红的小儿子才一岁,每顿都要吃煮得烂烂的白米粥,因此大米没了倒是有人信。
从她这儿得不到消息,自有人去别的地儿打听。渔业队说大也不大,再说今个儿所有的渔船都出港了,留下来的全是老弱妇孺,稍稍一套话,就将事情打听了个八.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