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点矜持也没有。等爬上去,我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恨不能扇自己一下。
他的背又宽厚又结实,还有一股熟悉的汗味,一点也不难闻。有一种说法,喜欢一个人其实就是喜欢这个人的味道。张勇身上的味道,从来没有让我讨厌过,就算是汗味,我也喜欢闻。
“你刚才思想跑毛了,是在想钟奕吗?”他酸溜溜地说道,一如当年的口气。
“没有!”我大声回答他。
他哼了一声,不相信的样子,也不知是谁带着未婚妻招摇过市,现在居然反咬一口。我不由得来气,想踢他一脚。
“不要乱动!”他忽然吼道。
我大叫:“谁乱动了!”我也恢复了当年跟他说话的方式。
民宿的莫姨还在休息厅里忙活着,张勇背着我沿台阶走上民宿院子,莫姨一眼就看见了,忙走过来问:“这是怎么了?”
张勇把我背进休息厅,放下来,让我靠坐在椅子上,垂眸看着我的脚,说:“她脚扭着了。”张勇说:“脚扭了。”
莫姨蹲下来把我的裤腿拉上去,在休息厅昏黄的灯光下,脚踝有些肿。莫姨伸手按压了几下,我随着她的手疼得呲牙咧嘴,她却抬头对我说:“别怕,骨头没事。可能伤着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