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接着解释:“公公是公主的人,自然知晓公主和殿下之间的关系并不如何。”
给使点点头:“关系是差得很。”此处隐蔽,他说话便不避讳。
“那就对了。”容洵道。
给使颦眉:“怎么就对了?”这丫找茬呢吧?
“公公想不想公主同殿下重归于好?”容洵自问自答,“想,阖宫上下没人不想。殿下乃是储君,是公主的同胞弟弟,本该唇齿相依,可如今却势同水火。长远来看,于公主似乎并无益处。”
容洵这话说得隐晦,给使当即明白过来。这长远来看,看的是哪门子长远,自然是太子荣登大宝之时。
到了那时,姊弟二人间若还是像现在这般……给使不禁又开始牙根发软。若贵主是个安分的便罢了,殿下再不喜贵主也不会对至亲下狠手,可坏就坏在,贵主可不安分,她,她蛮横得很啊!
容洵在一旁悠悠欣赏着给使的脸色从白到青,不以为然:“公公莫慌,我这不是来助公公一臂之力了么。某如今乃是太子伴读,在殿下跟前说几句还是够得上的。”
他一顿,“只是还得先知晓从前公主和殿下之间究竟生了何变故,否则容某也拿不准此事。”
给使一听,面上露出斟酌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