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如何收拾他们。”
又惹得燕承屺一阵哄笑。
侍奉圣人的宫人都知晓圣人向来威压逼人、不苟言笑,连对着太子都鲜少表露悦态。也就只有晋陵公主三言两语便能把圣人逗得拊掌大笑。
见时候差不多了,燕潮见拉拉燕承屺的袖角,“阿耶方才说的容家郎君,可是容公的幺子?”
容洵的阿翁乃是当朝阁老,父亲拜礼部尚书,这二位燕潮见都认得。从前听闻宫人说容家当属容三郎最不着调,燕潮见只知其声,不明其人。
如今见着了人,倒真如宫人所言。
燕承屺看她:“正是容卿的三子。嫮儿在别院可见过了?意下如何呀?”话中带着点希冀,他可还未放弃为嫮儿选驸马。
燕潮见今日来见圣人就是为了这个,“容阁老、容公辅佐阿耶,日夜为社稷操劳,当是千古留名的能臣。嫮儿敬重。”
“只是,”她话头一转,“那容三郎未能承其耶翁之能德,行迹卑劣,目无尊长,荒诞不经。依嫮儿看,当不起驸马之位。”
燕潮见添油加醋起来都不带喘气。
燕承屺闻言却没即可答话,他摩挲着下巴,半晌,缓缓道:“嫮儿觉得该将他从候选中除名?”
燕潮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