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在这不合适。”
雍王冷哼一声:“我不合适,你六哥就合适了?”
这一股子陈年老醋的味儿,昭阳有些无语,深吸一口气道:“六哥尚未婚配,别说妻了,连个通房都没有,五哥您呢,也就比六哥大几个月,后院那些妾室有多少,五哥您心里没数吗?”
若将来的驸马也是雍王这么个风流性子,昭阳宁可孤独终老。
谈到这个,雍王显得很是理直气壮:“我又没有强逼她们,她们看中我这个人,非要嫁进来,五哥我收得也很累的。”
美人多了,再如何龙精虎猛的男人也有吃不消的时候,累了烦了就想找个地方躲清静。
昭阳对雍王的不要脸简直是无话可说,她扭过身子举起千里镜继续看楼下,想要忽略掉身后的男人。
就如昭阳看惯了长乐王的冷脸,雍王也看惯了昭阳的冷脸,不在意地笑了笑,抬脚走到昭阳身旁,楼上楼下其实距离不算太远,不用千里镜也能看个大概。
环肥燕瘦,金钗罗裙,莺歌燕语,雍王站在楼上都能感觉到那股子青春扑鼻的气息,不由心旷神怡,目光定在场中央正进行投壶比赛的几名娇娇女身上,饶有兴致道:“哥哥我虽侍妾众多,但至今还没娶一个侧妃,皇妹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