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也让顾鸳有了几分肯定,心里有了底,但面上不表露,只叹一声道:“这世间的男女到了年纪就得谈婚论嫁,碰到彼此有好感的那是大幸,若婚前未曾见过,到了新婚那日得多尴尬,想一想都觉得难以忍受。”
顾鸳的论调算是大胆,连翘惊讶望着主子:“小姐,你可千万不要再说这种话了,自古婚嫁都是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又哪里见得到外男,老爷夫人这么疼你,一定会给你寻个如意佳婿。”
顾鸳一声笑起来:“如我的意恐怕未必,如他们的意才是真。”
要不是擦了桌子的手还没洗,连翘都想捂住主子嘴巴了,神色也有些急:“小姐快别说了,隔墙有耳,要是被人听了去往外传,您还要不要嫁人了。”
“这里荒凉得连老鼠都不肯来,又哪里来的第三人。”
顾鸳白天在门口蹲了半天,看似在玩草,其实也在留意周遭,除了两个婆子送她们过来并捎带了衣食用品,便再也没有人来过,距离最近的住了人的院子都有好一段路要走。
连翘却心有余悸,提着油灯出屋,直奔院门口检查门栓好了没,又举着灯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这才返回屋里道:“床褥已经铺好,小姐你进里屋休息吧,正门这风大,别吹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