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望。”
秀雯听到传染两个字脸色刷地变了,恨不能立刻离开这屋子,太医见她神色,心知不是个靠谱的,轻叹一声道:“你带着方子去抓药,我到娘娘那里回禀。”
“她这病何时能好?”
陈太医是顾甄扶持起来的,跟了她多年,她信得过,因此也更心烦。
瞧着腰细臀翘,以为是个好生养的,却不想病秧子一枚,才来宫里几天就病倒了,真是倒霉又晦气。
陈太医弓着身子诺诺道:“这伤寒也分轻重缓急,臣看顾姑娘的症状不算轻,若是连喝了三日药都不见好,未免有时疫之嫌,拖下去很有可能出大事。”
自古谈疫色变,尤其是在深宫之中,人事闭塞,一个感染了,很快就会传十传百。皇帝老来迷信,将命看得极重,见不得宫里有人病弱,若顾鸳得的是疫病,自己死了是小,牵连到她就事大了。
顾甄越想面色越凝重,沉声吩咐陈太医:“过两日你再来复诊,若太医署那边记档,你就说是本宫身体不适,不该提的一句都不能露出去。”
说到最后语气加重,警告意味甚浓。
陈太医连忙应是,狂表忠心,之后抓着顾甄派去看护顾鸳的另一个宫女交代了好一阵,对方听得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