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他破不情愿地说:“你把这个拿去送人,总比和别人凑一份贺礼体面。”陆行焉却说:“可是阿芬和晓天他们又用不到这个。”
谢公子被她这样一驳斥,登时觉得自己对牛弹琴。
是了,这穷乡僻壤,哪里配得上他这块玉,纵是整个关山,都比不上他这块玉价值贵重。
陆行焉后知后觉反应到了谢公子的好意,她笑容柔和说:“多谢你的心思。只是这块玉对我们而言,实则没什么价值呢。”
“呵,你是说价值一座城池的玉珏比不上一把破椅子么?”
“既然是价值连城的玉珏,公子为何又随手赠人?只是因为公子有许多块这样价值连城的玉饰,所以并不在乎其中一个。”
这话陆行焉倒是说准了。
谢公子又道:“并非送你,你自然不在乎是价值连城的玉饰,还是一对藤椅。也许阿芬不这样想呢?”
“那是阿芬的事了。因为是我送的礼,自然由我决定价值贵重了。阿芬若是不喜欢我的,亦会从别人那里收到她喜欢的。”
谢公子来气了——若不是他弄没了阿隼,才不会拿自己的东西去讨好这女人呢。
“你说得对,一块玉,身外之物,没什么价值。”他露出一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