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虽是从外企到民企,但这份新工作年薪涨了五成,杭州离家近,花销也少,可以攒点钱。这些话苏西没说,说了张妮也不懂。
“那也是。反正杭州是未来之星嘛,”张妮头伸过来问,“和那个理工博士分手后,有没有谈新的恋爱?”
“哪有这么快。”
“什么都没有?”
“唔……睡了一个小朋友。”苏西决定说出余皓的事情,为晚餐添加一点八卦的香料。
“小朋友是多小啊?”
“98年,大四。”
“哇,苏西你可以啊,” 张妮笑着拍手,眼神混杂好奇和尊敬,“简直是禽兽。”
“还不是跟你学的。网球球友论,我牢牢记着呢。”
“开心最重要。快给我讲讲,98年的是不是超猛?诶,年轻人会不会搞法都不一样啊?”
“大淫魔,吃东西啦。”苏西喝下一杯水,掩饰绯红的脸颊。脑海里浮现余皓笑起来眯着的眼睛和黑脸上一口白牙。
“这个送你,生日快乐苏西!”张妮递过来一个小袋子,打开是一对耳环,耳垂处一只碎钻镶成的立体小象,下面坠着几颗大小不一的米色珍珠,做工精致。
“在东京逛古着店的时候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