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屋子。
没门的屋中横了六张床,将没有隐私的屋里塞的满当当,让人很容易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比如,曾经睡这床的这么多人去哪儿了?进了包子里还是成了村民?或是村民的媳妇?
哪一样都接受无能!
三人都不是头一回的生瓜蛋子,知道养足精神的重要性,各自裹着毯子随便找了张床躺下。
阙湉汐迅速进入睡眠状态,精神却紧绷着,好几次,她都觉得有人站在门口,可睁开眼去看时,每次都空荡荡。
手机在手心震动一声后被掐断,三人翻身而起,放轻脚步走出门去。
小新踩着窗子扒上窗檐一个引体向上翻了上去,阙湉汐和夜莺小心翼翼地踩着楼梯下楼,不让木板发出一点声响。
到了一楼,两人对视一眼,夜莺向外潜行,阙湉汐向后院摸去。
这屋中所有连接处的门都是空框架。
阙湉汐跨过通向后院的门框,立即听到了一声声沉闷的声响。
声音是从厢房传出来的。
阙湉汐屏住呼吸,放轻脚步,蹑手蹑脚地挪了过去。
随着距离拉近,声音愈加清晰,规律的声响中带着含混不清的喉音。
阙湉汐犹豫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