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天喜,这村里都是吃人肉的神经病,你们掺和干嘛?”
“刷好感。”阙湉汐低声回应。
小新愣了下,恍然大悟。
是啊,不刷好感,怎么打听道观的事?
夜莺握着拐杖不松手,眉眼舒缓,嘴角勾起无害的弯弧,“老板,打她又不听,你还生气,干嘛费这力?”
阙湉汐竖着耳朵听那边动静。
夜莺说的话听起来是为瘸腿男人着想,一般情况下,对方在大庭广众下失了态,听见这话会忍不住倾诉,可是这一村非正常人……
“她是我媳妇!我想打就打!你管我!”男人仰头指着夜莺鼻尖理直气壮。
“就是,人家屋里的事,你们管那么宽干嘛?”
“自己媳妇还打不得了?”
屋外的村民纷纷附和起来。
阙湉汐三观炸裂。
吃人,打女人,还强制外来人合群……他们是进了个什么原始部落?
而且……任静好歹五官端正身材匀称,为什么嫁了这么个瘸腿猥琐男?包办婚姻?
这种奇葩环境下,阙湉汐一肚子义愤填膺引人共鸣的腹稿都用不上了。
因为再气也没用,这破地方男人女人地位不对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