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声闷响,锄头砸到了棺木顶上。
“小心些。”阙湉汐提醒了句,他们放慢速度清开废土,逐渐显露出棺椁轮廓。
此时已至深夜,四人明明疲惫至极却没一丝困意,阙湉汐心跳快了几分,所有人精神都绷的像拉满的弓弦。
“都贴上符篆以防万一。”夜莺卸下背包,拆开一包口罩给每个人发了,又取出两副手套、护目镜,顺手递给阿元。“你和我一起开棺。”
阿元下意识接过来,声音发紧,“我?”
阙湉汐微微扬眉。
“嗯。”夜莺戴好口罩,声音有些沉闷:“男人力气大些。”
“……她还算是女人?”阿元低声咕哝,在夜莺扫来的冰冷目光中噤了声。
大概是邪道媳妇实在体力有限,薄薄的棺椁上没有下钉。
阙湉汐拿了手电筒直照着棺材板,两个男人站到两端,夜莺的声音平静而无起伏。“我数到三往上抬。”
“一。”
“二。”
“三。”
棺材板被猛地抬起掀到一边,无法言喻的呛人恶臭伴随一股黑色气流腾地窜出来,霎时遮蔽光线,什么也看不清!
“夜莺!”阙湉汐端着手电筒往一侧走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