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不用被拉扯成奇怪的样子,艰难地在搁在该在的位置,呈现出一丝迷茫来。
“啊,饿……”
“呃,饿,饿……”
“嚇,嚇……”
“……”
几只鬼纷纷叫起饿来,声音就像尖利的指甲刮擦着粗糙的不锈钢,传到耳中异常难受。
但重点不是这个。
阙湉汐皱着眉指向一只干张嘴的白发鬼,“这只不会说话。”
又指着另一只白发鬼,“这只说不清楚。”
“没关系,试试。”夜莺竟没什么反应,直接问道:“你们谁了解刘员外父辈的情况?”
三个黑发鬼齐齐摇头,两个白发鬼一个神色激动,一个不停啊呜嗷着听不清的话。
“……”阙湉汐想出去重新抓两只回来。
夜莺盯着两个白发鬼看了会儿,忽然指向不出声的鬼。“天喜,把他的绳子松一下。”
“啊,好。”阙湉汐应声照做,白发鬼刚得了自由就把手横在脖子上比划起来。
“死了?”夜莺问。
白发鬼拼命点头。
另一只白发鬼梗着脖子,卡痰似的一字一字使劲往外吐,“生,生,……”
夜莺:“刘员外出生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