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连山上的动物都瘦骨嶙峋,没打几天就荒了山。
我们实在没办法,开始拔野草吃,勉强挨到秋天,野草也没了,我们饿极了,树皮也开始扒着吃。
连树皮都快被啃秃的时候,地主家的长工漏出条消息,说刘员外卖了今年八成的收成娶了房小妾,还给小妾买了一匣子首饰,把钱全花光了。等于说,我们就是全饿死,地主家也不会有余粮救济。”
小雅震惊不已,不由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跑?”
“跑哪儿去?”老太太白了小雅一眼,“都是拖家带口的,在这儿好歹有片瓦遮头,出去了就是全家要饭吃,住大街头等着饿死冻死吧!”
“消息传开,大伙儿都气疯了,还没等这件事过去,隔壁村饿死了个孩子。哪家都有孩子,这事戳了人们心窝子,镇上的成年男人们暗地聚集起来,打算去抢刘员外家的粮仓。
那天,我爹和爷爷早早就出去,我娘悄悄带着我在远处听动静,西边的吵骂声特别响,我娘捂着我耳朵都还能听见。
具体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那天晚上我爹头破血流地和我爷爷红着眼回来,一点粮食也没抢来。”
“大家已经饿的站都站不稳……实在没法子,镇上所有成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