帅哥漫不经心,“夜莺。”
一听就是代号。
“是莺哥啊!”口水男不甘落后的插话,“莺哥,您叫我阿元就行。”
“呵呵,大伙叫我老义吧,”胖子立即抢过话头,起身招呼道,“我们互相介绍一下,这回去后,也是过命的交情,啊?”
阙湉汐托着下巴冷漠脸。
谁都知道,这种形势下有经验的人会起到无法估量的重要作用,这俩人套近乎也属常情,但是,她联想到两人的喜好,一个女学生,一个女仆辣妹,就对这俩人有了天然的厌恶感。
红裙女搭腔:“我叫小雅。”
阙湉汐心念微转,回应:“叫我天喜。”
都纷纷跟着报了代号。
长木凳轻轻一晃,夜莺冷着脸起身,提了下双肩包的背带,“该说的都说完了,抓紧时间找道观去吧。”
“哎,好。”事关生存,几人自是求之不得,纷纷跟上。
茅草屋外是散布各处的同类低矮房子,阙湉汐站在屋前,想起自己曾去过的深山老村。这地界比她见过的贫困山区还要荒,目之所及处连根草都没有,袒露着大片的荒土。
阙湉汐和夜莺分别敲了附近好几户的门,皆是半晌没回音,整个村庄空荡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