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受不住打击也要跟着一起陪葬。”
谢敬遥看着她的手指抖了抖,停了须臾,又淡然道:“是死是活,你自己看着办。”
付清如微仰着头,有暗淡光线落在脸上。
见她睁眼,他心里一松,看到她眼里盈满的泪,又觉得五脏六腑跟着抽痛。
他绷紧声音,拿起桌上的粥碗,语气不带丝毫起伏地说:“吃饭。”
他坐在床边,扶她起来垫了个枕头在身后,舀了一勺粥递到她唇边,低沉道:“张嘴。”
付清如动动皴裂的嘴,张开缝隙。
她闭上嘴艰难地往下咽,看着他,挣扎着伸出手捏成拳头,却提不起劲打在他的胸口,耗光了最后那点力气。
谢敬遥挨了这一下,眼皮都不眨,神色依然平平淡淡,舀了粥继续送过去,冷冷道:“张嘴。”
付清如一病就是十几天,除开月香,不让任何人进病房。
不知道是不是谢敬遥的警告起作用,她每天都乖乖吃药了,只是胃口不好,就喝些米粥吃不下其余饭菜。
绮怀(民国)春风何恨
春风何恨
还有几天就到除夕了,别苑向来少有人来,考虑到付清如身子虚弱,尚未痊愈,也为避免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