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数天每夜只睡了四个小时,身体已不太吃得消。
随便吃了几口饭,话不多说就转身上了楼,他走到卧室门前,敲了敲,没人应声,便去推门,门却是反锁的。
谢敬遥又敲了几下,听得身后传来月香的声音,“姑爷您回来了。”
他转头道:“少奶奶在里面吗?这门怎么打不开?”
月香一脸奇怪,“在啊,我下午交了封信给小姐,还见小姐坐在这里看呢。”
“什么信?”
“我也不知道,是阿富给我的,说是门口有人让他把信给小姐。小姐看了信就没从房里出来,晚上也没吃饭,我们叫她,她只说身体不舒服……”
谢敬遥目光一凝,薄唇冷冷抿起来,这神情吓得月香以为自己说错话立刻噤了声。
他继续敲门,毫无回应。
谢敬遥眉头深皱,墨瞳缩了缩,抬脚就开始用力踹门,没几下踹开了那扇门。
他刚闯进去,看到付清如脸上满是泪痕。
他走上去想拉她,她却朝后退了好几步,手里的东西随之无力滑落,飘落于二人之间的地面,是一张船票和一张信纸。
谢敬遥身体微震,捡起船票,又扫了眼信纸。
内容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