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唇撇开视线,被欺负到极致也未吭声,唯独纤薄腰肢微微的震颤掩盖不了真实反应。
第一次取悦一个女人,他并不反感,慢条斯理寻觅,反倒乐于发掘能让她失控的点。
继续探索找到那敏感之处,始终算无遗漏,力道强悍,浸浴在水湾深地啧啧有声。
她被困在他身下,足尖蜷缩,手揪得枕巾皱巴巴一团。
嫩滑的内壁重重叠叠裹住皮肉,谢敬遥对她的反应满意,低头咬起颈间和锁骨薄弱的皮肤,又放缓速度,进入漫长折磨的节奏。
“喝牛乳长大的?”片刻,他忽而问出一句。
付清如不解,睁开眼,眸光因为有些受不了腿间酸胀并着粘湿的感觉微醺。
“这么白,这么滑,真是副好身子。Q27四73 11037”浑话说出来也像情话,不知是戏谑,或是称赞。
要她甘愿沉迷,摒弃礼教束缚,拨动蚀骨情热由他予取予求。
血液燃起滔天烈焰,那是冷寂的泥潭之火,在这火里,罪恶从熔炉涅槃,半是欢愉,半是痛苦。
付清如难以抑制地躬起了身体,唇发白,只在喉咙里发出无意识的喘吁声响。
听得人血脉偾张,谢敬遥暗自忍住扯碎她衣服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