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门。转身之际,余光看到沈黛坐在椅子上,便微微皱起眉。
“为什么骗我?”
“不说她受了重伤,只是骨折的话,三少会这样着急赶来吗?”
谢敬遥倚着轮椅不说话,看不出表情。
“你也别怪我欺你,”沈黛捋着脸庞的发丝,在指头绕了两圈,“阿眉那样稳重的人,今天却从一早起来就神思不宁,出了这漏子,你该知道原因。”
谢敬遥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白色的烟雾袅袅升起,将他的眉眼遮蔽。
沈黛笑了,“哦,我还忘了对你说一句,祝三少新婚快乐。”
“不用说些阴阳怪气的话。”
“阴阳怪气?我区区一个弱女子哪敢。”
空旷的走廊里,一盏电灯孤零零亮着,空气中漂浮的消毒液味道还没完全散去。
谢敬遥和沈黛的交情不多,不过因为赵君眉的关系故而认识,后来偶然得知是叔叔那边的一个亲戚,其父沈兆中是湘东护军使。
此刻听她如此讽刺,他也不觉得生气,抬头望着外面闪烁的车灯,沉默半晌,懒懒笑了笑,“你好好照顾她。”
见他推着轮椅经过,慢慢走远,沈黛忍不住提高了声音,“阿眉不说,是不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