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又眯了起来,笑得弯弯成了月牙,甜甜地喊“谢谢娘娘”。
我满意地又一次伸手,揪了揪她的小脸,恨不得能掐出水来。
我后来查了王儒人的生辰八字,发现她的十三岁,只是虚岁……难怪看起来那么小。我现在真是在把她当闺女养。
两个祸害,一个走了,一个被捆在柴房里。剩下的那一个,我并没有去找她的任何麻烦。陈良媛也吩咐下去,对待王嬷嬷一律照旧,无需有任何变化。
次日清晨。按先前赵嬷嬷留下的排课表,我本该有王嬷嬷的课要上。
我依旧准时到了,而王嬷嬷也早已等待在那里。
我俩也没有废话。她照旧客客气气给我行礼,规规矩矩教我礼仪。因我曾经向她提过「朝花会」的事儿,她便专门整理了相关的内容,为我梳理往届朝花会上内宫有地位的女人们都要接待那些人、以何等姿态接待,放不至于出错。
一堂一个时刻的课授毕,她照例要退下。
我却让她留步,问她:“王嬷嬷,你觉得我在言行上的规矩礼仪,学得如何了?”
言与行,正是孙嬷嬷和赵嬷嬷教授的内容。
王嬷嬷低着头,思忖了片刻,方才回答道:“其实娘娘本身基础并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