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的时候,只当不知。但当朕真想陪你玩玩的时候,你,还有他,就只有同棺而寝得份了。”
说着,晏昭满意地笑了,他一双眼在云浮月面容上扫来扫去,半晌道:“今日那容公子看表姐的眼神,当真是一往情深、眼里容不下别人呢……他若真这般爱看表姐,不如朕挖了他的双眼给表姐做个有意趣的小玩意儿,日日夜夜伴在表姐身边,如何?可有趣儿么?”
“啊?!”表弟他怎么能轻松愉悦地说出这种话来?!什么眼睛……云浮月捂住脸,“皇上,臣妾真的没做什么……”
她真的、什么也没干!可恨那容如玠,没事把那个珠花藏在身上做什么……还偏偏就让表弟看见……现如今更是天天拿它说事……
不过……这个容如玠,不会是故意的吧?故意让表弟看见,又故意三番五次进宫,就是为了让表弟给她难堪、破坏他们两人的关系!
这简直太有可能了!这个人从小就心思颇多,不如一般孩童天真烂漫。她还记得幼时的容如玠就和现在一样,总是一张似笑非笑的假面,仿佛洞悉了尘世一般让人捉摸不透……挺讨厌的。
云浮月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没注意到步撵已经到了寝宫,反而还在继续托腮沉思,一脸愁思纷繁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