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赏赐?”
“不是赏赐?那是什么?”
“这是要我死啊!要我死啊!还是要我死啊!”
这两成着实太多了,多到如一颗炸雷,随着可能把吴宁崩的骨头渣子都不剩。
吴宁心中苦笑,王公贵族因西部商行算是得以解脱,再不与皇权站在对立面。皇帝也不用绞尽脑汁地想多杀几个,收回点爵田。
可是,他现在拿着这两成股,却成了新的王公贵族,成了皇权新的敌人。
他站在了皇权的对立面,成了那个皇帝随时想干掉,好把股份收回来的人。
老太太这不是让他死,又是什么?
但是,话说回来,这老太太到底在想什么?她到底要干什么!?
这老太太神经病吧?
小心地把御笔亲书的“赏赐”收了起来。
太平一看,急了。
“你干嘛?既知凶险,那赶紧退回去啊!!”
吴宁抬头,笑了,“老太太既然敢送,那我凭什么不敢收呢?”
太平:“”
一对儿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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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入秋,天色渐凉。
长安城中,落叶随风瑟瑟,平添几分萧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