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想退出河北,而故意刁难。
“穆子究!!我不知道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见识,得罪范阳卢氏,实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我得罪了吗?”吴老九拧着眉头,“你来谈生意,结果没谈成,仅此而已,这可算不上什么得罪吧?”
“而且”吴宁笑着,“我这个人很大度。即使范阳卢,甚至是七姓十家都得罪了我,我也不会记仇。”
“有朝一日,卢侍郎若有用得到的地方,子究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我们得罪你!?”卢松指着自己的鼻子,“还帮忙?”
特么卢松都气乐了,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啊
特么除了勾结点烂土匪,我七姓十家还有什么地方用得着你帮忙的!?
“好,好好!”卢松保持着最后的涵养,牙关颤抖不与吴宁斗嘴,拱手道:“松记下子究先生的大度。”
“咱们后会有期!”
“告辞!”
再多呆哪怕一瞬,卢松都觉得是羞辱,衣带生风,大步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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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这是?”
卢松苦大仇深地出了李宅,正撞见进门的李裹儿。
咱们安乐公主还挺奇怪,指着卢松未及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