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穆子期虽是白身,不值得殿下亲自出马,可是他的那位兄长却是不容小觑的。”
“您想想啊,抛开江湖不谈,单论文采,穆子期也只是得陈伯玉的指点,可是他的那个兄长,狂生穆子究却是正经的陈伯玉之徒。”
“若能得他之助,那在文坛之中推崇陈伯玉的文人们必是对殿下心生好感的。”
“”
太平坐在车中一阵烦闷,她平时对江湖之事了解颇浅,不由道:“这个穆子究为什么叫狂生?”
高延福以为公主生了兴趣,急道:“听说是此人不习礼数,颇有魏晋狂士之遗风,甚至从不束发。”
“不管见谁,哪怕是他的老师陈伯玉,也都是披头散发癫狂不羁。”
“所以在巴蜀文坛,便得了一个狂生的名号呢!”
“哦。”
太平点头,“那还真是狂的没边儿。”
高延福一听,“但是人家有狂的资本啊!”
“九省绿林盟主啊!连关陇世家、鲁地豪门都要给他面子,可想而知这人的本事得有多大。”
“而且”
高延福说到这里顿了顿。
“小的听说,此次武氏兄弟和魏王之所以这么上心,是因为在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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